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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问，声音有些哑。
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认真想过，”
我说，“我想看着你被别的男人占有着身体。
也许，这能让我真正明白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
这话听起来荒唐，却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没立即回应，只是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搓着床单的边角。
那一瞬间，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思绪在波动。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目光柔和又有些疲惫：“我们年底就要订婚了。
你不怕这样，会让我们变得不一样吗？”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暗自窃喜，喜的是小璇居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担心彼此间的感情会受到影响。
“或许，可以把这当作是我们感情的试金石呢？”
我用期冀的目光看向她，她凝视着我，神情复杂，像是在衡量什么。
那眼神让我有点害怕，也有点期待。
终于，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那……就这一次。
算是为你，也算是补偿当初离开的那段时间。”
我怔住。
那一刻，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恐惧。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掠过。
那一刻，她眼里的神情像极了我们重逢时的那晚：有爱，有歉意，也有一丝让我至今都分不清的温柔残酷。
……
一天在单位，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位置上刷着网页，眼睛却总是有些游移，提不起精神。
主任从后面走了过来，脚步轻快而熟悉，“你小子在看什么呢？都下班了，快去食堂吃饭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主任四十出头，中年人，平时没什么架子，总是一副和气的模样，让人觉得亲切而不拘束。
我微微一笑，心里暗自叹息，想着这份工作真清闲。
大学毕业后，我顺利考进了市文化馆，岗位稳定而轻松。
小璇还在读研，我们在市里租了房子，白天各自忙碌，晚上回家相聚正当我准备合上笔记本电脑时，主任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桌面壁纸上，他嘴角一翘：“哟，这是你女朋友吗？长得真漂亮，真是便宜你小子了。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脸上不由自主地染上一丝红晕，不好拂了主任的面子，只能有些局促地答道：“正打算年底订婚，明年再挑个好日子结婚。”
主任笑得更开朗了：“到时候别忘了给大家发请帖哦。”
我点点头，忍不住多看了眼电脑屏幕里她洋溢着笑容的脸，心里却涌上一股轻轻的幸福感。
回到家里，小璇还没回来，我照例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给她做晚餐。
过了一会儿，楼道里传来轻盈而有节奏的脚步声，显然是小璇回来了。
果不其然，门锁响了，大门被打开，我还未来得及回头，就听见她甜甜的声音响起：“我回来啦～”
“今天回得晚了不少，堵车了吗？”
我关心地问。
我转过头，看见她站在门口，正弯腰脱下脚上的鞋子，然后顺手将风衣挂到衣橱上。
她的动作轻快自然，带着慵懒而温柔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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