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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质量这么烂的么？好尴尬！
转过神，忽然又想起来项驰刚刚对秦曦的称呼。
阿曦？？？
江豆豆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称呼有点奇怪，这两个人竟然好像很熟？
“你们是朋友？”
她非常直白地问出声。
这问题是绝对的意味深长。
也确实啊！
阿曦？
能这么喊，这么自然地喊，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了吧？
毕竟项驰是一个不屑于做假的人。
但一直以来，在外界看来，两人在地位上资源上是死对头，在生活里明面上只是认识的点头之交。
反正不熟就对了。
但现在江豆豆这狗鼻子怎么嗅到了他们很熟的味道？
小姑娘鼻子还挺灵！
“不然呢？”
闻言，项驰好笑地看着她，“我和他其实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惊天大瓜！
江豆豆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秦曦，想要求证。
就见秦曦点点头，竟然还补充佐证，“是在我出第二张个人专辑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出道，还是个律师。”
说着，他笑了一下，对着项驰挑了挑眉，开玩笑道：“所以，你应该叫我前辈。”
“呵。”
前辈个锤子，小屁孩……
项驰根本懒得理秦曦，抬手比了个二，扭头又去了里面的办公室，继续找密码箱。
江豆豆愣在原地，一脸吃瓜过度的表情。
屏幕前，同时吃到瓜的西米露们和橡胶们也惊呆了！
“所以我们天天在网上撕逼，正主关系好得很？”
“曦哥出第二张个人专辑的时候？妈呀！
十年前！”
“妈呀！
十六岁的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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