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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到朋友的时候，小布鲁斯无意识的瞥了莱茵一眼。
莱茵感受到目光，立马插话，“別的我不敢保证，但小布鲁斯一定睡得好。”
阿福都被莱茵的逗笑了，这一切对他来说就像梦一样。
大布鲁斯就像一座没人看望的墓碑，站在那里享受孤独。
托马斯看到大布鲁斯直接撤了过来抱住了他，“谢谢，让我看到你长大成人的样子。”
孤独的墓碑轰然倒塌，现在大布鲁斯也是个孩子了。
现在莱茵虽然没法確认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如果他是正常的蝙蝠侠他会拯救哥谭，如果他是狂笑他会假装拯救哥谭然后摧毁哥谭。
但现在让他们出场无论做什么，墮落的时间线都不会在布鲁斯的身上诞生了。
无耻的莱茵用韦恩夫妇蛊惑了两个布鲁斯，让他们担负起拯救一切的责任，还让他们和自己的疯狂做抗爭。
也许当初就应该让莱茵当路西法的代理人，这孩子纯属於是好到了蔫坏的地步。
啪啪啪啪！
莱茵清脆的掌声打断了温馨的画面。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怎么来拯救世界了吧？”
小布鲁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没能和夫妇相互依偎。
大布鲁斯变成爸爸妈妈最关心的孩子了。
大布鲁斯整理好情绪，没再用蝙蝠侠经典破车嗓音和莱茵沟通接下来的计划。
“巴巴托斯没有走，他会一直盯著所有的黑暗宇宙。
爸爸妈妈和阿福继续研究解药，我们去破坏法庭生態网络。”
“那是我的爸爸妈妈。”
“没错，他们也是我的父母。”
小布鲁斯可算找到比莱茵还要討人厌的傢伙了，可万万没想到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看著这副其乐融融的场面，阿福都忍不住吐槽，“老爷夫人你们当初应该多要一个少爷或者小姐。”
托马斯微笑点头，心中不免遗憾。
玛莎感受到了丈夫的落寞，倚靠在他的肩膀安慰他。
过去已经没法改变了，未来需要孩子们去创造。
在场的所有人来到了地下实验室，这里就是以后的蝙蝠洞。
柜檯上陈列各类器官，药箱中装著各种危险药剂，现在韦恩夫妇要面对自己曾经的罪行，可他们没法在孩子面前说出口。
小布鲁斯不敢相信家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他这样的年纪都能一眼看出这地方一定是用来做人体实验的。
劳丝手术留下的血跡，还没来得及清理，石板沾染著鲜血显得那么斑驳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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