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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个人怎么会是方壹凡呢？在她心里，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什么男女之别，相处时也完全没有顾忌。
方壹凡随手抽出一张试卷塞给乔英子："
喏，你的！
"
"
唉......"
乔英子望着密密麻麻的试题，扶额露出熟悉的苦笑——就像当年那个成绩垫底的自己。
倒不是觉得题目难，而是日复一日的刷题让她反胃。
她潦草地签上名字，忽然转头问道："
对了，刚才看见你和我妈说话，聊什么呢？"
方壹凡唇角微扬："
阿姨说你脾气太差，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
"
"
呵！
"
乔英子首接甩了个白眼。
这种鬼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温顺的乖乖女，唯独对方壹凡才会显露本性。
母亲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被拆穿的方壹凡轻咳："
好吧，其实是让我督促你学习。
"
这倒说得通。
毕竟方壹凡现在是优等生，而母亲把她成绩看得比什么都重。
但乔英子忽然眯起眼睛："
方猴儿，你真该去医院检查检查。
"
"
啊？"
"
你看啊，"
她越说越认真，"
成绩突飞猛进却天天上课睡觉，该不会是......"
她突然压低声音，"
大脑变异了吧？"
原本只是玩笑，可说完自己都有点信了。
方壹凡静静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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