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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琛，让你帮我洗菜，你在发什么呆呢！”
旁边老太太一个爆粟敲打在他头上。
“奶奶，我…”
对上老太太关切的眼神，屈百琛垂下了目光，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是有点烦躁，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烦躁过了，他直肠子惯了。
“吞吞吐吐的，难道是你在局子里受委屈了？”
见他言辞闪烁样子，老太太犀利的发现了不对劲。
“不，不是…”
屈百琛扶起老太太在一边门口椅上坐下，握着她有些干枯的手，犹豫了半晌，才嗫嚅着道：“我我最近遇见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生…”
他没敢说王少平真实性别，怕刺激到了老太太。
“我我觉得他可能暗恋我…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说完，低下头剥着玉米粒儿，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
这么多年，除了学生时代不愉快的一次记忆，这是唯一一次有人对自己表示有好感，但偏偏是个男人，一个漂亮的男人。
这让他纠结极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讨厌同性恋的，但是车上的一次纵欲，让人难忘的蚀骨之欢却提醒他，原来他只是不喜欢当年的那个人。
“什么？”
老太太听他说完，一双老眼瞪圆，又惊喜的伸手揪住他耳朵：“你这傻孩子，终于肯谈恋爱了，我还以为我要等到棺材里去呢！”
老太太头一次听他谈起私生活，惊喜万分。
“奶奶！”
“琛琛你快告诉奶奶，这女孩怎么样的，哪里人，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你亲过人家，摸过人家没有？”
老太太抓着他手激动问着，屈百琛被她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高大的身形显得有些滑稽，嗫嚅着道：“做，都做过了。
还，还发生了关系…”
他说完，头越垂越低，虽然都是被动的，但是对于他这个老处男来说，的确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害得他最近睡觉老是春梦连连睡不好觉，他本来就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年纪，一旦开了浑，哪是能轻易就忘记。
“什么？”
“你这臭小子！”
老太太听完，声音拔高了些，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瞪圆了眼道：“欺负了人家女娃，你还来问我这种蠢问题？你想不负责任？”
“奶奶…”
看着老太太火气火气的样子，屈百琛有口难开，表情尴尬，要负责，也应该是那小子负责吧！
他明明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只是说出来，只怕老太太也不会相信。
“哼，你既然身为警察，就应该知道责任两个字，还想学着外面的小痞子骗小姑娘啊？你现在也不小了，明儿等奶奶我找个吉利日子，给人姑娘送聘礼去，告诉她咱家虽不是大富之家，但房子还是有的。”
老太太喜不自胜，撇下他进了屋子里，没过一会儿就掏出了几个存折本本来“你现在工作没多少时间，但是娶媳妇是要钱的，这些是你爸妈留下给你的，现在你可以挪用了。”
屈百琛看着老太太说不出话来。
“奶奶，那个，这个太快了吧？”
他只是想要向老太太倾诉一下心中的烦躁，好像给自己找了麻烦呢！
“什么太快，你不知道看着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变成剩男剩女奶奶多着急，就怕你也变成这样，你又笨嘴笨舌，现在有姑娘不嫌弃你，你就该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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