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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喜欢你，想让你摸它。”
果不其然，o被摸的舒坦了，埋在苏凉烟的怀里一动不动的趴着。
那乖巧样儿，跟它凶猛的外表形成反比，活像一只人畜无害的肥兔子。
苏凉烟松了口气，渐渐平复下自己紧绷的情绪。
她一边抚摸o，一边软声问道：“先生，您刚才跟徐叔说，我九月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顾修然不答反问，“你高中还没毕业吧？”
“没……”
苏凉烟垂下头，声音小小的，“我秋天念高三。”
顾修然‘嗯’了声，“那就继续念，我会资助你完成学业。”
意料之中的答案！
从顾修然和徐叔说起她九月份离开时，苏凉烟就笃定这位顾先生会资助她完成学业。
但……
“顾先生曾说过，商人不做亏本生意。
不知您资助我念书，需要我如何报答您的恩情？”
苏凉烟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质疑。
有些事情揣着明白装糊涂，倒不如直接问个一清二楚来的痛快。
顾修然眯紧眸子，表情凝重而严肃，“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资助你是一种投资，投资就要得到回报。
如果你书念的好，毕业后就进顾氏公司效力十年，薪资和业绩提成等同于其它公司。”
“……”
苏凉烟眨眨眼，没料到顾修然想要的回报这么简单。
她沉思片刻，紧接着问道：“万一我书念的不好，不能进先生的公司效力怎么办？”
“无妨！”
顾修然随手指向o，直到它离开这个世界为止。”
“咳咳！”
苏凉烟被这个答案惊的剧咳出声。
她之前生活在坪石镇，镇上很多人家都养狗，所以她知道狼狗至少能活十几岁。
也就是说，她若不进顾氏公司效力，就得在这里照顾o十年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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