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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将窗外的天空染成一片橘红色，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布满灰尘的空气中投下道道光斑。
我低着头，站在苏雅芸的办公桌前，脚尖无意识地画着圈，耳边是她略带疲惫却依旧严厉的训斥。
“沈三，这次的数学测验，你又是勉强及格。
不是我说你，你脑子不笨，怎么就不能多用点心呢？”
苏雅芸，我的班主任，一个年近三十的成熟女人。
她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OL套裙，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勾勒出精致的锁骨。
平日里，她总是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戴着金丝眼镜，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洞察着我们班每一个人的小动作。
可今天，我能嗅到她身上除了惯有的淡雅香水味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和无法掩饰的憔悴。
我小声地“嗯”
了一声，继续扮演着那个沉默寡言、成绩平平的老实学生。
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我这副瘦弱的躯壳下，隐藏着多么肮脏和扭曲的欲望。
我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将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教师压在身下，撕碎她伪装的知性与端庄，看她在我的凌辱下哭泣求饶。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她桌上的手机突兀地亮起，震动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雅芸皱了皱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她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
那张原本还带着一丝为人师表威严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变得惨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屏幕的光映在她瞪大的双眼里，那里面充满了震惊、屈辱，以及……被背叛的滔天怒火。
“啪嗒。”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屏幕上似乎是一张男女在酒店床上赤裸纠缠的刺眼照片。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看到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然后，一种压抑到极致的、仿佛破风箱般的古怪笑声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好……真好啊……”
她笑着，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冲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老师，而是一个被现实击垮的、可怜的女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一种病态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起。
我看到了她的脆弱，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
这比任何春梦都让我激动。
就在我以为她会放声大哭或者摔东西时，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通红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
那眼神，不再有任何属于老师的温和，只剩下疯狂的恨意和一种……捕食者般的凶光。
“你看到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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