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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我那么做只是……想要展现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让……让舟云霁喜欢我！”
方阑书早在听见"
猎犬"
二字时就失去所有力气。
五岁左右的她在农村被一群猎犬在山上发现，误以为是猎物，差点被咬死。
犬类一度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后来长大慢慢地不怎么怕那种城市允许养的小型宠物犬了，但猎犬一直作为她心中堪比恶魔的存在。
方阑书从来没给任何人讲过这件事，若不是被又一次的提及，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的这份恐惧。
方阑书已经没有办法去想林散是怎么知道这么私密的事了，她绝望地说出实话后，就只能匍匐在地上不住地抖动。
“很诚实的回答！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在舟云霁拒绝后还是执意把帽子盖在他的头上，为什么？”
“因……因为……我想……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恐惧让方阑书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她大口喘着气，已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舟云霁感觉到林散捏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白而细的指节好像要被扭断似的向身体发出强烈的疼痛警报。
但他不敢挣脱开，相比于已知的疼痛，他更惧怕林散带来下一种未知的痛苦。
“是个很优秀的回答你！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林散拖长了声调，语气听起来开朗乐观，而在这带有回声的恶臭下室中，林散的声音又蒙上了一层怪诞。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属于我的舟云霁是吗？”
林散由内而外散发的杀意让舟云霁浑身一震。
这根本就是个送命题！
舟云霁咬紧了牙齿。
若是回答“不是”
，从她之前的回答看，肯定是在撒谎；她若回答“是、……舟云霁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林散的脸。
林散一定会杀了她的，舟云霁心底的声音告诉他。
“…是…”
林散觉察到舟云霁的目光，温柔地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
“没事的老师，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不用担心我会误呢。
我觉对……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了。”
“可是……那是我的舟云霁，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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