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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程铮伤心的闭上了双眼，“你好偏心！”
夜婉拍了拍墨程铮的肩膀，手触碰到墨程铮的一瞬间，他眼睁的溜圆，墨程铮猛一转头，看着夜婉，“知己难……”
“你哥说得对。”
“不——”
墨程铮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肩。
“我说，就咱们这水平，还是另想办法吧。”
夜婉很认真的说。
“还有什么办法吗？”
萧念问她。
“嗯……”
夜婉很坚定的一把薅过墨程铮腰间的钱袋子，“我们还可以买！”
墨程铮一脸不可置信，“……我没惹任何人……”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
萧念赞成她。
“这可不是一笔小支出，这些绝对不够。”
徐段尉盯着夜婉手里的钱袋。
萧念拉着他的手，拇指轻蹭了掌心，“放心吧尉尉，我有钱。”
……
“你到底哪来那么多人界的货币。”
徐段尉跟萧念在街上走着，突然发问。
萧念笑了笑，“从前在人界待过一段时间，小赚了一笔。”
“嗯？怎么赚的？”
徐段尉接着问。
“哈哈！”
萧念看着徐段尉这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不禁笑出声了。”
“？……”
“《归凤》……听说过吗？”
萧念问他。
“听过，很出名。”
萧念拉紧徐段尉的手，“嗯，我写的。”
“……”
徐段尉没有说话，看上去是在想些什么。
萧念歪头，凑到徐段尉面前，“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早知道我就看看。”
徐段尉如实回答。
“没什么好看的。”
萧念低着头，看着徐段尉的手，指尖轻轻拂过徐段尉掌心的纹路，指腹在微凸的掌丘上缓慢游移，像是抚过一片未经雕琢的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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