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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警示。
傍晚六点，车子终于抵达果洛的达日村。
村口的玛尼堆旁，才让举着个铜壶等，壶里装着热乎乎的酥油茶：“王医生，快喝口暖身子，山上的雪都没化，冻得人骨头疼。”
他身后跟着几个村民，手里拿着铁锹，刚帮着把陷在雪坑里的车子推出来。
王雪跟着才让往土房走，土房里烧着牛粪火，暖意融融。
洛桑躺在铺着羊毛毯的土炕上，看见王雪进来，慢慢抬起手：“阿姨，头有点晕。”
“咱们再喝碗药，喝完头晕就好了。”
王雪蹲下来，掏出提前包好的药材，教才让煎药：“先把天麻放进陶罐，加水300ml，大火烧开转小火煎15分钟，最后5分钟放钩藤，钩藤煮太久会没药效；煎好后滤出药汤，放温了加羚羊角粉0.3g，搅拌均匀再喂。”
才让认真地记在藏纸本上，一边煎药一边念叨：“天麻15分钟，钩藤5分钟，羚羊角粉冲服。”
他的徒弟在旁边用小石子摆了个“15”
和“5”
，提醒自己记时间。
陶罐里的药汤飘出淡淡的药香，洛桑凑过来闻了闻，小声说：“不苦。”
药煎好后，王雪用小勺喂洛桑喝，羚羊角粉溶解在药汤里，没什么怪味。
半碗药喝完，洛桑的眼睛亮了些，能坐起来靠在枕头上。
王雪又教才让做“物理降温”
：“用温水擦孩子的额头、腋窝和腹股沟，别用酒精，会刺激皮肤。”
才让立刻打来温水，小心翼翼地给洛桑擦拭，洛桑舒服地叹了口气：“凉凉的，不热了。”
晚上八点，洛桑的体温降到37.6℃，没再抽搐，还能吃小半碗糌粑。
洛桑的奶奶拉着王雪的手，不停地用藏语说着感谢，还拿出个银腰带：“这是我嫁过来时的陪嫁，你收下，保佑你平安。”
王雪推辞不过，收下后又悄悄放在洛桑的枕头下——这是老人的心意，该留给孩子长大用。
就在这时，张专家的视频发了过来，画面里他站在西藏的偏远村落里，手里拿着排查记录：“王医生，第一个村落查完了！
有个孩子呼吸困难伴少量血丝，按你说的加了桑白皮，现在不咳血了！
我还教村民煮白茅根水，说平时喝能清热，预防咳血！”
视频里，一个村民举着刚煮好的白茅根水，对着镜头笑：“你看，这水清清的，孩子爱喝！”
王雪笑着回复：“做得好！
第二个村落要是有孩子呼吸伴发烧，就加蒲公英2g，跟黄芪一起煮，别担心冲突，一个清热一个补气，刚好平衡！”
挂了视频，王雪刚想整理青海的抽搐配方，国家卫健委的紧急通知突然弹了出来，还附了张照片：“云南怒江出现6例儿童流感伴咽痛，孩子多是傈僳族，咽痛得咽不下饭，当地村医没见过‘热毒咽痛’，没应对经验，需要立刻支援；青海还有3个村落没排查抽搐，才让刚学会基础方，遇到‘抽搐伴呕吐’的复杂病例恐难处理，你是先赴云南，还是留青海排查？”
王雪看着照片里的傈僳族孩子——坐在竹楼里，手捂着喉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咽痛若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引发扁桃体化脓；可青海的3个村落，藏在雪山深处，村民很少下山，若不排查，有孩子出现抽搐伴呕吐，才让未必能应对这种危急情况。
她走到土房门口，望着果洛的夜空——雪花还在零星飘落，远处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王雪摸了摸口袋里顿珠奶奶给的酥油，又想起洛桑刚好转的笑脸，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迟迟没下决定——一边是咽不下饭的云南孩子，一边是可能再抽搐的青海孩子，两个地方的小生命，都在等着她。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
】A.赴云南治咽痛童，青海排查托才让B.留青海完排查，云南支援托赵医生——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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