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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跟着孙大人走到海边——原本的沙滩变成了泥滩,倒塌的房屋残骸泡在水里,偶尔能看见漂浮的家具;山上的百姓正往下扔求救的布条,有的还在喊“救命”
。
“先救人、再抢粮、后修库。”
沈策当即决定,“孙大人,你让人找五十艘渔船,去海上和山上救人;老陈(从山西赶来)带护粮队抢运没发霉的麦粒,用竹筐装着运到高处;我让人去济南调应急粮,在莱州城门口设三个赈灾点,给百姓发粮发柴。”
渔船和百姓很快就到了,大家顶着寒风救人——渔民们划着渔船,把海上漂浮的百姓拉上船;衙役们背着老人和孩子,往山上跑;老陈带着护粮队在粮库遗址里抢粮,有的用手扒开积水,有的用筐子装麦粒,每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却没人喊累。
阿福也从广东赶来了——他缠着陈老伯,坐漕帮的船过来的,手里还提着一袋草药:“沈大人!
俺带了治风寒的草药,百姓们淋了雨,能用上!”
沈策摸了摸他的头,让他跟着衙役去赈灾点帮忙发粮。
阿福学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熟练地给百姓装粮,小脸上满是认真。
抢粮时遇到了难题——粮库的积水太深,有的麦粒泡在水里,一捞就碎。
老陈想了个办法,让人用木板搭起临时栈道,站在栈道上用长杆捞粮袋,再用绳子把粮袋拉上来。
“这样能减少麦粒破损!”
老陈喊着,护粮队的人立刻照做,抢粮的速度快了不少。
三天后,海上和山上的百姓基本都救下来了,抢运出一万石没发霉的麦粒,赈灾点也顺利设立。
百姓们排着队领粮领柴,老汉捧着热粥,眼泪掉在碗里:“大人,谢谢您救了俺们!
要是没有您,俺们早就饿死了!”
沈策笑着说:“快喝粥吧,等粮库修好了,大家就能安稳过日子了。”
接下来的五天,沈策没歇过一天:每天清晨去粮库遗址看抢粮进度,老陈带着护粮队把麦粒运到高处的临时粮囤,用苦楝叶粉拌着防潮;中午去赈灾点核对台账,确保没人克扣粮柴,还让人给生病的百姓熬药;傍晚去海边查看堤坝,安排工匠修复被冲垮的堤坝,防止再遭海啸。
就在粮库修复快完成时,亲兵捧着一封插着三根羽毛的急信跑进来,信皮上写着“康熙急报”
:“京城周边遭特大暴雨,永定河决堤,冲毁了通往京城的漕道,粮船无法通行,京城官仓只剩十日粮,各省粮官盼你速来修漕道,不得延误!”
沈策捏着信,指尖微微用力——信纸边缘被捏出褶皱。
他走到海边,看着百姓们重建家园,有的在修房子,有的在晒麦粒,阿福正帮着陈老伯修补渔网;远处的堤坝上,工匠们还在加固,防止再遭海水侵袭。
山东的海啸赈灾还没完全结束,粮库还需半月才能修好,百姓们的房屋也没重建完;可京城的漕道决堤,若不尽快修,京城百姓就要断粮,康熙也在等他支援。
风卷着海水的咸味吹过来,沈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山东的百姓要安顿,京城的漕道要抢修,两边都是生计,哪一边都耽误不起。
【你选决定主角命运!
】A.即刻赴京城修漕道保供应,派孙巡抚留鲁收尾B.先留鲁完赈灾修粮库,再赴京城修漕道救急——选A扣1,选B扣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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