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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是:“我以为消失才是最好的答案。”
江辰把这条记录放进“静默通道”
的年度报告里。
这份报告不会公开,只会在每年年底提交给国家心理健康中心作为趋势分析参考。
但他知道,这些看不见的声音,才是真正定义“萤火-极光”
意义的存在。
几天后,他受邀参加一场教育部组织的闭门研讨会。
会议主题是“技术赋能教育公平的边界与责任”
。
到场的大多是官员、学者和重点中学的校长。
当主持人介绍他是“民间公益项目的发起人”
时,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这种情绪化的东西,长期看未必可控。”
江辰没有争辩。
轮到他发言时,他只放了一段音频。
那是青海湖男孩第一次接入系统的录音。
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是每天醒来都觉得累,好像呼吸都费劲。
他们都说我是废物,连死都不配成功……”
全场寂静。
几秒后,他又播放了一段半年后的语音:“今天我去医院做了义工,陪一个抑郁症妹妹聊天。
她说她笑了。
原来我也能给别人一点光。”
“我们不做治疗,也不替代家庭或学校。”
江辰终于开口,“但我们提供一个空间??让孩子知道,他们的痛苦不是错误,他们的疑问不是叛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有价值。”
散会后,一位白发苍苍的心理学教授拉住他的手:“你们做的,是我们这一代人一直想做却没能做成的事。
别停下。”
与此同时,“教师共生计划”
第二期启动报名。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申请人数暴涨三倍,许多曾在媒体上批评过项目理念的老师主动写信致歉,并请求加入体验营。
其中一封信来自湖南娄底那位曾威胁取消陈志远资格的班主任。
字迹工整,语气沉重:
>“我教书十八年,自认认真负责。
可直到看到视频里那个孩子崩溃的脸,我才意识到,我早已把课堂变成了考场,把思想当成了风险。
>我害怕失控,所以用纪律压制质疑;我恐惧未知,所以强迫所有人背诵标准答案。
>你们给了学生提问的权利,而我,连倾听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还有机会,请让我重新学习如何成为一名老师。”
江辰将这封信转发给全体团队成员,附言:“真正的改变,从来不是战胜谁,而是唤醒谁。”
一个月后,陈志远回到了学校。
不是被迫,也不是为了恢复资格,而是他自己提出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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