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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米莱当然不可能将自己想歪的内涵说给林夏听，闺蜜之间零秘密也不是这个零秘密法。
而且上次的闺蜜劈腿最爱男友的晴天霹雳，事后复盘就是她平时对闺蜜零秘密，什么都和闺蜜说。
将自己眼中...
贺晨站在门口，风从楼道穿堂而过，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林夏，眼神里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释然。
林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后的米菜。
米菜伸手扶住她肩膀，低声道：“你别怕，他在怕你。”
“我有什么好怕的？”
林夏声音有点抖，“他又不是鬼。”
“可他比鬼还难缠。”
米菜冷笑，“你以为他是来道歉的？他是来确认你还痛不痛的。”
贺晨终于开口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一句话，轻飘飘的，却像刀子一样割开了所有伪装的平静。
林夏猛地抬头：“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现在来说这种话？当初你说要走就走，连个理由都不给，电话拉黑，消息不回，像人间蒸发一样！
现在突然冒出来，说‘我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你是当自己是救世主吗？还是觉得我应该感激你没彻底消失？”
她的声音越拔越高，眼眶也红了。
贺晨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边缘的漆皮。
“我知道……我不配问这个。
但我真的想知道。
哪怕你骂我，我也想听你说一句实话。”
“实话？”
林夏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现在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林夏，他已经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上班，好好活着。
你知道这有多可笑吗？一个早就该翻篇的人，还在我的生活里阴魂不散！”
贺晨的手顿住了。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她这些年受的苦。
“对不起。”
他说。
这两个字太轻，却又太重。
林夏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可就在她抬脚的一瞬，贺晨忽然上前一步，挡在她面前。
“等等。”
他的声音沙哑，“我不是来找你复合的。
我也知道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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