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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我最近总做噩梦。
梦见你在下雨天站在我家门口，浑身湿透，喊我的名字，可我就是不开门。
每次醒来，心口都疼得喘不过气。”
林夏僵住了。
她没回头。
“后来我去查了气象记录。”
贺晨苦笑，“那段时间根本没下雨。
可我在梦里听见雷声，看见你哭。
我就想，是不是你真的来过？是不是我那时候太过自私，连你最后的挣扎都没看见？”
林夏咬紧嘴唇，指甲掐进掌心。
米菜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对旁边的向南说：“你看，疯子也会后悔的。”
向南冷笑：“晚了。”
贺晨继续说：“这一季……我的能力刷新了。”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林夏缓缓转过身：“你说什么？”
“每到换季的时候，我的超能力就会变。”
贺晨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上一季是‘读心’，所以我能看穿每个人的想法，包括你的。
但正因为看得太清楚，我才逃了。
因为你心里明明恨我入骨，却还在为我找借口；因为你明明想要自由，却又害怕孤独；因为你爱我又不敢承认，而我……我承受不了这种矛盾。”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
“这一季的能力是‘共感’??我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不只是知道，而是亲身经历。
就像现在，我能感觉到你的心跳乱了，手心出汗，喉咙发紧。
我能感觉到你在压抑愤怒，在拼命忍住不哭出来。
我能感觉到……你其实并没有完全放下。”
林夏的脸色变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你胡说！
这是心理暗示！
是你故意编出来让我心软的！”
“你可以不信。”
贺晨平静地说，“但昨晚，我感受到了程锋的绝望。
他坐在天台上喝酒，风吹得他头发乱飞，他手里攥着一瓶安眠药，想着‘要是死了，她会不会后悔’。
那种窒息般的痛苦，压得我整晚睡不着。
今天早上，我又感受到了易兴的委屈??她妈妈又一次逼婚，说她三十岁还没孩子，人生失败。
那种被否定的感觉，像针扎进骨头里。”
他看向易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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