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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应该先自我介绍吧。”
林散看似好心的提醒，却让方阑书像是被毒舌缠住脖子般急促了呼吸。
“我……我是方阑书，一位政治老师……今年26……额……毕业于……”
还没等方阑书说完，林散已经失了兴致，拿回了话筒。
“很棒的选手，完成了自己的发言！
那么接下来……”
林散原本绷成一条直线的嘴角终于挑起了一点弧度，但激情洋溢的语言却慢慢冷了来。
“我要……开始提问了……”
“第一个问题，在头一天晚上，你明明通知了所有人，却只漏掉了舟云霁，是吗？”
林散语气冰冷，像是机器生成的那般。
舟云霁也惊讶地看向方阑书，眼中流露出不解。
方阑书的眼中闪过差异，怎么可能，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不是的，是我……”
刺啦—又是一阵电流，方阑书手中的话筒落在了地上，双膝跪地，手腕上的剧痛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撒谎或回答与问题不相对应的答案都将受到惩罚。”
林散的声音没有起伏，好像刚刚按下按钮的人不是他，疼到喊都喊不出的方阑书不是教过他的老师而是一个陌生人。
“是……是的。”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个行为。”
“我……我只是忘了。”
方阑书身上经过的电流几近人体承受能力最大值。
她眼神有些失焦，喉咙滚动却说不出话来，舟云霁看见方阑书被电击的身体还尚有意识，不禁松了口气。
听到这个答案，林散的眼角开始流出笑意，而后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真有趣，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撒谎。”
他从大衣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一个红色的控制板。
“不过呢……你再被电击应该会死吧，你可不能怎么快去死，因为那样……下一位玩家可就没有观众了。”
林散偏头看向舟云霁，眼中带着爱人般眷恋的目光，却让他下意识地低头，避开了眼神的对视。
在舟云霁没有看到的地方，林散眼中的热切在几秒内被寒霜取缔。
按钮被按下，随着咔嚓一声弹簧弹起，地下室最深处传来细碎的声音，方阑书的瞳孔在黑暗中迅速缩小。
皮毛与水泥地摩擦的声音已经让还未看见来者全貌的方阑书腿脚不听使唤了。
“这是……什么……”
舟云霁的眼睛紧盯着林散还带有弧度的嘴角，“喂林散！
这是什么？”
林散的外表总是能迷惑人，在这个时刻舟云霁已经忘记了他是怎样让人不寒而栗，竟希望他能放过方阑书。
林散像是看着自家孩子得了了不得的的成绩般，那带着骄傲是神情与这充斥着未知与恐惧的地下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有什么啦！
不过是些很可爱的…猎犬哟~”
林散学着那些大□□主持人一样，用恭喜别人得到奖金的语气说出了惩罚，“他们可都是乖孩子哦，不会杀掉你的，至少……现在不会。
他们只会一口一口地撕下你的肉，怎么样，想试试吗，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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